摘 要: | 多年前的一个春天,我16岁的母亲被一顶换亲的花轿,抬到了豫东平原上这个小小的黄河滩村。我的父亲是个粗鲁无知的人,如花似玉的母亲在他的醉骂殴打中凋落了青春。父亲的一位渔夫朋友看不惯我父亲的行为,他常常呵护我的母亲,训斥我的父亲:有本事多打几网鱼,种好滩里的庄稼,喝酒打老婆算啥汉子……这个渔夫14岁死了爹娘,没亲没故,多年来住在河滩的草屋里,靠打鱼、种那几亩滩地为生。他的地和我家的地搭地边儿,他常帮我母亲耕种收割,为母亲分担了很多辛苦和劳累。在母亲心中,他是坚实的依靠。她感激他,常帮他洗、补衣裳,补织渔网,做腌鱼片给他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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